酥炸小黄瓜

都是我乱写的

【炎博】令姐的观影记录

令姐视角的炎博

女博,巨雷


令姐上岛之前,在罗德岛最能喝酒榜单上星熊力压凛冬拔得了头筹,但这辉煌历史终结于她第一次和令姐喝酒。跟令姐喝完,星sir第一次知道千杯不醉也可以是个陈述句。她问,既然喝不醉,为什么博士说你的诗都是醉了以后写的?令姐大笑,酒不醉人人自醉,我想醉的时候便醉了。令姐的诗好,剑好,人也好,星sir很爱拉着她一起喝酒,可以醉个痛快,尤其是她心里难受不吐不快,惦记着那个谁之前说走就走了,她劝也劝不住,这原生家庭怎么这么害人呐!令姐只听不答,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敲酒杯玩,哒哒哒,声音很清脆,她从前也爱这么敲手里的剑。在罗德岛的酒吧敲酒杯,四下嘈杂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,在玉门关敲剑刃,四处空旷得仿佛把烈风都敲响了,连带着空气一起震动。春风不度没关系,肃杀的剑气也是风,她与她的将士在这种风里杀敌,也在这种风里喝酒。


不过,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现在只有甲板上的海风,潮湿并且厚重,不像西北风一刀一刀割在脸上,倒像一团一团捂在口鼻上,满肺都是那样腥咸的味道。听说海洋之下也有文明,令没亲眼见过,但是岛上有不少阿戈尔种族的干员,某次她被年拉去放映室看电影,前排坐着一个戴护士帽的女性阿戈尔,听见有人抬头飘飘忽忽看了她们一眼,微微点头示意,仿佛整个人都是轻盈而透明的。那样美丽,那样易碎,应该被海水温柔地包裹起来。年说她叫絮雨,很合适的名字,像杨絮也像烟雨。


博士也会去看电影,还专门找年借了恐怖片的碟片,不过身在曹营心在汉,眼睛大多落在旁边的萨卡兹刀术师身上,偶尔赏光看看银幕,然后极其浮夸地倒抽一口冷气钻到旁边人怀里。令坐在后面几排只能看见前排的兜帽沉下去,萨卡兹的尖角立着。一般来说在放映室,只要有炎客坐着的地方,后排肯定不会有人坐,倒不是跟炎客不对付,而是他实在太高了,又加上他的角,能挡住大半银幕。狡猾的指挥官利用这一点缠着萨卡兹酷哥乱摸一气,叫他有口说不出。不过雇佣兵队长从不吃亏,很快就找补回来。令姐看到萨卡兹的尖角低下去,兜帽人也不再轻举妄动,满意地翘起脚往后一仰——终于没有东西挡住视线了!


电影结束,是很普通的那种恐怖电影,并不能真的吓到久经沙场的战士们,年觉得没劲,一溜烟跑去找夕,絮雨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,令姐慢吞吞在后面走,正看到博士拉着炎客起身,她向两人打招呼,刀术师沉默点头,博士很兴奋地拉着令姐寒暄,约她明天有空去下棋喝酒。令姐颔首答:自然好,偶然间听那位谢拉格的老板说博士善弈,我也愿意与博士手谈几次。博士很爱和令姐说话,不知不觉就站住东聊西扯了十来分钟,令姐拍拍博士的肩膀道:今日就聊到这里吧,我正可以回去和星熊警官喝上几杯,她今天难得放假。博士乖巧点头,令姐突然又起了玩心,补充道:何况我若再不走——她看向博士身后站着的炎客——只怕背后被烧出眼睛大的两个洞来,纵使喝酒也全漏光啦。


令姐摆摆手,含笑离开。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,从脸烧到脚底,烧得灰也不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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